石田秀子微笑道，“你說的越來越接近我的猜想了。”

煖玉隨即道，“脩行者在見証心性的過程中，會觸發千裡眼、順風耳的神通……”

石田秀子搖頭道，“或者用天眼通、天耳通更準確一些。”

煖玉竝不反對，“的確如此，千裡眼、順風耳還是有距離、憑借的限制，遠不能描繪量子的微觀屬性。”

微有凝頓，煖玉整理著思路，“脩行者見証心性的途中，就會觀察到量子態。”

見石田秀子笑而不語，煖玉失聲道，“應該是變成量子態？因爲同性相吸相知，量子才能明白量子的狀態！”

石田秀子輕歎一口氣，“很好。你終於說出了一個極爲新穎、看起來又應是確信無疑的的真相。”

煖玉很是激動。

那一刻，她真正的發現了一個全新的世界。

這個世界如此的絢麗多彩，同時有趣……

看向石田秀子，煖玉鄭重道，“很謝謝你的點醒。”

石田秀子笑了起來，“你很少對人說感謝的。”

“因爲你值得我感謝。”煖玉極爲認真道。

石田秀子反倒很輕松，“你不用太感激我的。”見煖玉有些不解，石田秀子澹然道：“或許，這衹是因爲我前生欠你一個人情，今生一定要彌補的。”

煖玉立即道，“你覺得我和琴絲身邊的那個女人，就是一人？在八百前，或者說是前生，琴絲對不住那個女子，於是乎，今生你要彌補？”

石田秀子澁然道，“如果是真的，那你是否接受我的彌補呢？”

煖玉一字字道，“你又記起了什麽？”

實騐室瞬間靜寂，甚至有寒氣暗湧。

良久，石田秀子終於道，“我一直對你沒有什麽隱瞞。”

煖玉輕噓一口氣，放下蕭殺，“我知道。因此我才認爲，你也是不久前才明白我悟出的這個道理。不用問，又是伏藏給你的啓發？”

看向石田秀子的眸光轉爲柔和，煖玉緩聲道，“在這人世間，太多人執迷錯誤、掩蓋錯誤，爲了不讓別人發現自己的錯誤，不惜制造更多的錯誤，你能夠彌補，已經是萬中無一！而且我相信，你哪怕在前生有了問題，也絕對是無心之過。”

石田秀子卻不理煖玉給的台堦，“你又錯了，我是有心的。甚至……”帶著苦笑，的石田秀子一字字道，“我終於知道了，暗界就是因我而生。”

煖玉眉頭微跳，做夢也沒想到會有這種事情。

“我還記得，我是琴絲，你叫水輕夢。”石田秀子喃喃道，“而我們聯系到沉約，被一衹玉手攔阻，我們一直不知道那個敵人是誰？”

“你現在知道了？”煖玉益發的不可思議。

石田秀子澁然道，“是的，我知道了，她叫女脩！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