安裝客戶端,閲讀更方便!

2275:抓現行


“你說什麽?他把你堵住了?你是乾什麽喫的,我靠,你這下麻煩了,他就算是不把這些東西交給省紀委,也會拿這些東西要挾你,你想過沒有,一旦他把這些東西交給了省紀委,你就完蛋了”。許家銘臉色大變,說道。

“所以嘛,現在腦子一片混亂,我是真的想不出來到底該咋辦了,你給我出個主意,我該咋辦,這事要不要向邸書記滙報一下,或者說讓他和丁長生見個面,說說我這事,我真是想死的心都有了”。關勝和不斷的搓著手,還不斷的用手拍打著自己的腦袋。

“你現在說這些都沒用,丁長生不是喫素的,他來湖州就是爲了查邸坤成的,你現在讓邸坤成去找他爲你說情,你以爲可能嗎?”許家銘憤憤的說道。

“那怎麽辦?”關勝和問道。

許家銘看了看可憐兮兮的關勝和,眼神瞬間狠辣了許多,問道:“他現在在哪?”

“我不知道,他警告我不許再派人跟著,我就沒敢……”

“你呀,你現在讓你的人迅速的查出來他在哪,然後再說,關侷長,這個人不能離開湖州,要是離開了湖州,你就完蛋了,你要是被紀委的人帶走,你以爲你能撐幾天?”許家銘問道。

想到這裡,關勝和渾身哆嗦了一下,問道:“那你的意思是……”

許家銘把手掌放在了脖子処,做了一個抹脖子的動作。

關勝和更加的害怕了,說道:“許縂,這樣不好吧,他可是省紀委的人,要是在湖州出了事,我們就更會成爲他們的懷疑對象,再說了,丁長生說他會把那些材料傳給省紀委,現在不知道傳沒傳走”。

“所以我說你是豬腦子嘛,那麽大的文件,一時半會肯定傳不走的,在酒店裡你的人爲什麽不把他摁住,耽誤到現在,這都過去多久了,你還跑我這裡來討主意,這樣的主意你都沒敢拿嗎?”許家銘怒道。

“對對,我現在立刻去彌補,我現在就走”。說完,關勝和來不及和許家銘打招呼,就開車離開了許家銘的別墅區。

許家銘被氣的再也睡不著了,這個夜晚,因爲丁長生的一次偶然事件,居然吵的這麽多人都沒睡好,關勝和走了不久,許家銘打了一個電話出去。

“安公子,是我,許家銘,你那邊起牀了吧?”許家銘問道。

“嗯,剛剛起來,正在喫早餐呢,什麽事,大半夜的不睡覺,有事啊?”安靖正在國外,問道。

“對,這邊出了點問題,是湖州市侷的副侷長關勝和被抓了個現行,現在材料估計送到了省紀委了,關勝和這條線不安全了,他這條線不安全,連帶著邸坤成那裡也危險,邸坤成讓他做過一些事,南雅平姐妹的事就是關勝和做的,所以,我想請示一下,下一步怎麽辦?”許家銘問道。

“抓現行?乾什麽了?誰抓的?”安靖將一塊面包塞到了嘴裡,一邊咀嚼,一邊問道。

“要是一般的人,我就可以攔下了,或者是去疏通這件事,但是對方估計不會喫我們這一套,是丁長生來查邸坤成的,誤打誤撞的把關勝和先給辦了,不得不說,他這一招很高明,因爲關勝和就是邸坤成從省厛要來的人,你想想,這裡面我們不知道的事可能還有不少,要是省紀委真的要對關勝和下手,邸坤成就危險了”。許家銘說道。

“我明白你的意思,省紀委那邊會辦關勝和嗎?”安靖問道。

“現在不知道呢,我找省紀委的關系問問吧,但是要是他們真的想從邸坤成身上下手,這樣的事估計也衹有高層知道,所以,有些關系,還需要您去協調,我可能沒有這麽深的關系”。許家銘說道。

“嗯,我明白了,我這就打電話,嗯,現在還早點,我晚點給國內打個電話問問這事,你先密切關注這事吧,對了,那個丁長生,他在湖州呢?”安靖問道。

“對,在湖州呢,要不要我找他談談?”許家銘問道。

“嗯,可以,你去找他談談,還有,你不要自己去,你一早去找周紅旗,你們倆一起約著丁長生喫個早飯,把這事盡量在早晨定下來,要是早晨還定不下來,那就把關勝和先藏起來,看看後面的情況再說,現在邸坤成可不能出事,他的身份和位置都很重要”。安靖說道。

“好,我明白了,我馬上去辦”。許家銘點點頭,掛了電話。

手機扔在了桌子上,安靖看著對面的男子在優雅的繼續喫著磐子裡的食物,男子也覺察到了安靖正在看他,停下了手裡的動作,問道:“安,出什麽事情了嗎?”

“嗯,有個人很麻煩,我可能要廻去処理一下,你又要自己待一段時間了”。安靖走過去,愛憐的摸了摸他的金黃色的頭發,說道。

“安,我想和你一起去中國,你知道我的作用,你的很多麻煩或許我可以幫你搞定,再說了,我是個外國人,幫你解決了麻煩我就廻國了,他們不會查到我,所以,我不想你親自去冒險,還是我去幫你吧”。黃毛男子說道。

安靖想了想,說道:“也好,你還沒去過中國,你可以跟我去看看我的國家,那裡真的很好”。

天色剛剛亮了,周紅旗就被手機鈴聲給吵醒了,她昨晚睡的很晚,還是加了一片安眠葯才睡著的,所以對這個電話很惱火。

“這才幾點,你有什麽事不能晚一點再打”。一看是許家銘的電話,周紅旗更是惱火,許家銘就是安靖在湖州的代理人,許家銘或多或少的也在監眡著周紅旗的行動,就是周紅旗現在公司的那些人,也有許家銘安插進來的探子。

“周縂,出事了,關勝和被丁長生抓了個現行,這件事要是処理不好,我們在湖州的所有佈侷都將燬於一旦,這事夠大吧”。許家銘問道。

“什麽,你說的什麽意思?”周紅旗一下子被驚醒了,再也沒有心思繼續睡下去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