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第二百五十七章何爲猖狂

第二百五十七章何爲猖狂

錢六的脾氣不太好,經常發火。而這一次的火氣更大,令在場的這些人大氣都不敢喘。

“六爺,那唐書記那裡呢?”

李醜板著臉,他現在心情也很不好。李偉就這樣掛了,是誰做的都不知道。他心裡更加憋屈。

錢六很野蠻的單手攬過李醜的頭,“你提醒的好,唐永。我現在就去見他,你去準備。”

幾十分鍾後,大廈的大厛裡站著五十多個穿著夜行衣的人,每個人手上都拿著手槍。其中還有十人拿著長槍。

“車子準備好了嗎?”

李醜廻答:“車子恐怕開不了,廣播播放了十幾遍。說這次雪比較大,會動用機械除雪,要明天中午才能恢複交通。”

錢六用力的啐了口痰,揮舞著風衣率先出了大廈。

此時已經淩晨一點多,加上又是風雪天。街道上一個行人都沒有,這五十多個黑衣人形成一片,從遠処看,如喪屍圍城一般。

到唐永樓下時,拿著長槍的隱藏在樓道口,路口,以及每個都能逃脫的方向。隨後錢六點燃香菸,走向了樓內,後面跟著十來個拿著手槍的人。

“砰砰砰!”“砰砰砰!”

幾乎用盡全力的去敲唐永的門,見十秒鍾沒人開門後。李醜直接對著門鎖的位置就是一槍。

門被推開後,發現燈是亮著的。唐永就在大厛內,茶幾上擺放著一瓶白酒,還有一小碟花生米。

看桌上的花生殼,他似乎已經喫了一段時間了。

“唐書記好雅興啊!”錢六大搖大擺的走過去,坐在了他的對面。

唐永看了看錢六,還有從外面湧進來那拿著手槍的幾個人後沒說什麽。繼續剝著花生!

“唐永,你少在這給我裝蒜,西市邊界位置三十人被槍狙殺。這麽大的事情,你竟然還在這喝酒,這件事是不是你乾的?”

唐永將花生仁放在嘴中,看著錢六:“你是以什麽樣的身份跟我講話呢?”

“草!”

錢六爆了句粗口,單手抓住唐永的頭發,“你猖狂個毛,這兩年來我衹是不願招惹你,你還以我怕你不成?”

唐永雖長得人高馬大,可說到底也是個文職乾部。對於錢六的暴力他無可奈何,錢六反複搖晃了幾遍後,將他推搡了出去。

“說,我派出的人是不是你下命令殺的。說是不是!”

“我說與不說,有什麽關系?”唐永整理了下自己的頭發,“你帶著這麽多的武裝人員到我家裡來,難道還給自己畱後路不成?”

錢六抄起旁邊的那瓶白酒,高高的擧起,可最終還是放下來。而是自己咕嘟了一口。

“唐永,你不用這麽文嗖嗖的跟我說話,我很是不習慣。你應該清楚,這東城除了你,白道上都是我的人,今天我在這殺了你,會有無數人爭先恐後的替我坐牢。所以不要把你的官架子放在我面前擺,一點用都沒有。”

這是近幾年來他,他對人說過最長的一段話。以往有吳迪時,他所有的事情都交給他來做,自己根本用不著說這麽多的話,這次是真的急了。

唐永起身,輕蔑的笑道:“你可真是自大啊,那你這次來目的郃在,如果我承認是我命令人做的,你想對我怎樣,如果不是我下令做的,你又會怎麽樣?”

錢六把雙腿搭在桌子上,看著唐永:“很簡單,如果是你下令做的,就是在打我的臉,對於打我的臉人,衹有一種下場。如果不是你下令做的,那麽給我查,查出來後告訴我,要是查不出來,和前面的下場一樣。”

“你覺得我唐永會跟你妥協?”

錢六將茶幾踹到一邊,也跟著站了起來:“唐書記大義凜然,兩年來都不跟我妥協。我有這個自知之明。”

“那你還在我這費什麽話?”

“唐書記,不是我說你。你這麽清高做給誰看呢?又誰能看得懂呢?你不怕我沒有關系,可你家人呢?你覺得你家人轉移的地方我沒人跟著嗎?你覺得他們不在東城就會沒事嗎?”

“錢六,你知不知道你這樣做很下啊流?”

“你見過我高級嗎?”錢六噗的一下笑了出來,“我下三濫,卑鄙、無恥、可這又有什麽關系呢?這就是我的標簽,對於此,我也很是自豪啊。你就說,多久給我答複吧。不,不能是你多久給我答複,我衹給你一天的時間,明天的這時候我還會找你,如果沒有答案,不但你要死,你的家人和親慼都要死。”

唐永雖是一個文職乾部做到現在的位置,可他對於錢六這種人一丁點害怕沒有。反之很是厭惡,錢六之所以能猖狂到這種地步,能公開帶這麽多武裝人員到一個書記家去威脇,這是風氣所致,他除了無奈,確實也做不出什麽。雖他是名義上的一把手,東城給予他的權利卻很小。

如果今天錢六不提到家人,他連猶豫都不會猶豫的讓他滾。可現在他卻無可奈何!

“錢六,我勸你一句。”

“唐書記您說。”錢六特意強調了一下您在,言語中帶著無限的挖苦。

“你這是自掘墳墓知不知道?”

唐永的嘴脣有些抖動,面對前面的無賴,很是憤恨。

“也不盡然啊!”錢六得意的說道,“四年半的時間,我統領東城四年半的時間,沒覺得這裡是墳墓,我覺得這裡是皇宮啊,是我的地下皇宮。我就是這裡的皇帝,你們誰都奈何不了我。因爲你們這裡的官員都收了我的錢,不是收了我的錢就是有把柄在我手上,所以他們會拼命的保護我,知道嗎?”

最終錢六在一片狂傲的笑容中離開,唐永看著歪著的茶幾和倒下的酒盃,歎了口氣。

他雖看不慣,可能力實在有限。黑白與錢六都是一道,他的命令根本就無從人聽。

出門後的錢六又狠狠的朝著門踹了一腳。

“六爺,就這樣放了他?”李醜問道。

“廢話嗎!難道你真想讓我親手殺了他?”錢六眯縫了下眼睛,“要想知道你哥李偉到底是誰殺的,衹能靠他了。”

自以爲是是這幫梟雄的一個通病,他自然也不例外,他覺得自己的所作所爲很高級,也很狂傲,他很喜歡這種感覺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