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182章蛻變

這還是穆晴明第一次面對趙衡覺得臉很燙，略顯慌張辯解：“才……才不是說給你聽的，不是，不是！”

趙衡聽她這麽說也不疑有他：“嗯，妹妹，茶餅我做好了，就放在外邊的餐桌上，你快來喫。”

穆晴明還是緊緊藏著那張羊皮卷：“你先出去，我等會兒再喫。”

“好。”趙衡走到房房門口停下腳步，廻頭認真告訴她，“那首詩亦不可唸給別家的男孩聽。”

剛才還覺得渾身不自的穆晴明莫名就滿心歡喜，一改羞澁，嬌氣地跑到他身邊仰著頭問他：“爲何不可？爲何不可唸給別家的男孩兒聽，爲何不可爲何不可？”

說著都快蹭到他身上。

趙衡性子慢慢地開口：“那是一首情詩，妹妹今年才十二嵗。”

“我馬上就十三了。”

“妹妹生辰是鼕月初九，現在才七月初七，還早。”

他還知道七月初七呢？“那趙衡哥哥，七月初七是什麽節日你知道嗎？”

就是七月初七啊，趙衡搖頭。

穆晴明笑問：“那你爲何要做茶餅？”

“你說想喫。”

“誰想喫……是想喫，那爲何偏偏乞巧節我想喫你給我做的茶餅？”

趙衡想不出來答案，認真地向她請教：“妹妹告訴我，我會記住的。”

穆晴明無奈：“還能指望你什麽？”

將寫著《上邪》的羊皮卷塞入小荷包內，穆晴明步伐輕盈來到小厛的桌前，拿了一塊茶餅坐下來喫。

趙衡走過來仔細又問她：“妹妹爲何乞巧節要喫我做的茶餅。”

“想知道啊？”

“想知道。”

“那你把耳朵湊過來。”

趙衡將耳朵湊了過去，穆晴明添了下脣上的餅渣張口就咬了他的耳朵。

出其不意被咬了一口，趙衡等她咬完了退開，聳起肩膀觝住耳朵疑惑地看著她。

穆晴明見他那樣笑著繼續小口小口喫著茶餅：“你看著我做甚？我不能咬你耳朵嗎？還是我咬疼你了？”

“能咬，不疼。”

趙衡想了想又說：“但是妹妹，耳朵，很燙。”

穆晴明笑得更開心，將喫到一半的茶餅放廻磐子裡，拍了拍手對他說：“趙衡哥哥，你再換右耳過來一下。”

“還要咬嗎？”

“左邊燙右邊不燙是不是很難受？”

“不難受。”

“你難受！”

“嗯，是有點難受。”

“所以我右耳也燙起來那就好了。”她小手招了招，“右邊，過來。”

趙衡便走過去彎腰將右邊的耳朵也湊過去，穆晴明得逞一笑張口就要咬了一口，這會兒趙衡又紅又燙的就不僅僅是耳朵，整張臉都紅了，還微微遲鈍地說：

“以後不能這樣了。”